流落二零

落籍:

缺糖,于是自己投喂自己小甜饼儿,不管_(:з」∠)_
脑残欢乐向,这个在名朋发过了,没有后续了,吧(。ò ∀ ó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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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写君主单箭头军师来着但是写得贼烂x


——
  宴会一直来到深夜还未有停歇的迹象。面前韩重言借酒醉拉着萧何不知在哭天抢地些什么。往左前方一瞅,刘季正和一个跳舞的姑娘聊得开怀,我忍不住啧了一声,今晚这样胡闹明儿是别想上朝了。

  我有早睡的习惯,此时已经有些撑不住,只好先行告退。没料到刚出了殿门,便有人追了上来。

  “张子房!”

  见来人是刘季,我低头行礼。“臣在。”

  没想到这人望着月亮欲言又止,扭头盯着我就是一句:

  “子房,你吃味儿啊?”

  我皱眉看着突然发起神经的国君。“吃醋是嫉妒的同义词,多用于男女之间。良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吃醋?吃谁的醋呢?”

  刘邦目瞪口呆地看着我。

  这人果然是喝醉了。


——
  刘邦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?

  坐在我屋顶上唱歌是几个意思?!

  我用力捏捏眉心出了门,仰头喊了一声:“下来。”

  紫色的脑袋带着笑冒了出来,见我脸色不善,略略畏缩了一下,却扔坚持开口道:“子房你看今日天气这么好,不如我们——”

  “今日天气这么好,主公可是闲得慌?”

  刘季噎了一下,讷讷道:“张子房,你好凶。”

  “因为臣在批阅本应属于主公的奏折。”
 
  刘季闻言只好从屋顶上跳了下来,不情不愿地说:“子房莫要再念叨了,我批便是。”

  于是他抱怨连天地在我桌前坐定,忽又伸手扣住我的手指,笑眯眯的。

  这人的脑子……果然是坏掉了。


——
  刘季又叹了一口气。

  “子房啊……”

  “嗯?”

  “你……真是块木头。”

  我心下纳闷儿,我张良自幼饱读诗书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对知识向来一点就通,这话他怎么也说得出口?

  所以我笑了一下。“请一块木头当军师,主公也好不到哪里去吧。”

  我没料到他听了这话会放声大笑,惊讶地抬头,却看到一张放大的面容。

  接下来发生的事太诡异了,现在想起来都怀疑他刘季得了失心疯。

  嗯,怎么说呢?

  他亲了我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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